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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黄袍道士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呀？”
两人有问有答，氛围倒是十分和谐。
“因为她们的母亲曾经服用过‘送子药’。”
黄袍道士茫然道：“那是什么？”
“据说是一种可以改变胎儿性别的药。”
这句话是白袍道士说的，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但是这种送子药大部分都是骗子打着‘改变胎儿性别’的幌子来招摇撞骗的，生男生女是由人类的基因决定的，这并不能通过药物去后天改变，而服用生子药后的孕妇会出现流汗、腹部疼痛的症状，骗子会骗她们这是服用生子药后必须经历的阶段，只有忍受这种疼痛，才能如愿以偿生下男孩。”
白袍道士见过这种药。
里面藏着很多孕妇不能服用的东西，腹部疼痛都算是轻的，严重点的甚至会见红。
黄袍道士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居然还有这么恶毒的手段？那群孕妇是傻子吗？连这种谎话连天的骗子也敢相信？！”
“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
顾茗解释道：“而且生下来男孩确实能给她们带来许多好处，婆婆、丈夫不会再辱骂她，她的后半生也能有个依靠。”
“我呸！”
黄袍道士听到顾茗的话，怒气冲冲道：“难道生女孩就不能成为她的依靠吗？她明明也是女人，为什么能这么偏心？”
“因为她从小被这种观念影响了。”
顾茗抬眸看着墓碑上的男孩：“无论是父母、还是她接触到的其他陌生人，都在告诉她‘生男孩的好处’，她第一次听的时候可能不以为然，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会慢慢被这种思想影响的，她会觉得‘生男孩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使命’……”
黄袍道士沉默了。
环境对于人的影响确实是不可磨灭的。
“所以……”
黄袍道士的嗓音有些沙哑：“那些身体不健全的‘鬼’是被药物影响的？那她们又是怎么去世的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婴儿？”
“弃婴塔。”
顾茗言简意赅道。
白袍道士闻言，瞳孔微缩，他平时喜欢看一些杂书，自然知道弃婴塔这几个字意味着什么：“所以你跟路柏发现了弃婴塔？”
“嗯。”
顾茗点了点头。
“弃婴塔又是什么？”
黄袍道士一头雾水。
“弃婴塔本来是父母埋葬早夭孩童的地方，但是后来却被有心之人利用了，成为了埋葬健康女孩的地方……”
黄袍道士：“！”
顾茗并没有解释弃婴塔里发生的事情，她看着不远处的教学楼，嗓音平静：“我还要去一趟教学楼。”
到了。”
黄袍道士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呀？”
两人有问有答，氛围倒是十分和谐。
“因为她们的母亲曾经服用过‘送子药’。”
黄袍道士茫然道：“那是什么？”
“据说是一种可以改变胎儿性别的药。”
这句话是白袍道士说的，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但是这种送子药大部分都是骗子打着‘改变胎儿性别’的幌子来招摇撞骗的，生男生女是由人类的基因决定的，这并不能通过药物去后天改变，而服用生子药后的孕妇会出现流汗、腹部疼痛的症状，骗子会骗她们这是服用生子药后必须经历的阶段，只有忍受这种疼痛，才能如愿以偿生下男孩。”
白袍道士见过这种药。
里面藏着很多孕妇不能服用的东西，腹部疼痛都算是轻的，严重点的甚至会见红。
黄袍道士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居然还有这么恶毒的手段？那群孕妇是傻子吗？连这种谎话连天的骗子也敢相信？！”
“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
顾茗解释道：“而且生下来男孩确实能给她们带来许多好处，婆婆、丈夫不会再辱骂她，她的后半生也能有个依靠。”
“我呸！”
黄袍道士听到顾茗的话，怒气冲冲道：“难道生女孩就不能成为她的依靠吗？她明明也是女人，为什么能这么偏心？”
“因为她从小被这种观念影响了。”
顾茗抬眸看着墓碑上的男孩：“无论是父母、还是她接触到的其他陌生人，都在告诉她‘生男孩的好处’，她第一次听的时候可能不以为然，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会慢慢被这种思想影响的，她会觉得‘生男孩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使命’……”
黄袍道士沉默了。
环境对于人的影响确实是不可磨灭的。
“所以……”
黄袍道士的嗓音有些沙哑：“那些身体不健全的‘鬼’是被药物影响的？那她们又是怎么去世的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婴儿？”
“弃婴塔。”
顾茗言简意赅道。
白袍道士闻言，瞳孔微缩，他平时喜欢看一些杂书，自然知道弃婴塔这几个字意味着什么：“所以你跟路柏发现了弃婴塔？”
“嗯。”
顾茗点了点头。
“弃婴塔又是什么？”
黄袍道士一头雾水。
“弃婴塔本来是父母埋葬早夭孩童的地方，但是后来却被有心之人利用了，成为了埋葬健康女孩的地方……”
黄袍道士：“！”
顾茗并没有解释弃婴塔里发生的事情，她看着不远处的教学楼，嗓音平静：“我还要去一趟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