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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仿佛停止,所有的一切,都静止在黑焰的心跳停止的那一刻。

    青狂专注的看着危枣,危枣专注的望着黑焰。

    或许是感受到那一股强烈的绝望,或许是为了骄傲同类的死亡,马厩里的马匹也停止骚动。

    只有危枣的眼泪是流动着的。

    就像是永不停歇的小河似的,危枣的泪始终没有停过,虽然她一直都保持着面无表情。

    怔怔的看着危枣许久,青狂终于有了动作。他自鞋底抽出一把薄如纸的利刃,走向黑焰。

    危枣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眼中除了了无生气的黑焰以外,再也映照不出其他风景。

    青狂没有说话,只是缓步地走到黑焰身畔,然后用那薄如纸的利刃,取下一束乌黑的鬃毛。将利刃收回鞋底,他把装着白玉笛的锦袋取出。从锦袋里拿出了一对白玉笛,青狂放入黑焰的鬃毛束起袋口后,他走向动也不动的危枣。

    “危枣。”青狂低唤着,可是,危枣就像个木娃娃似的没有动静。

    专注的看着危枣,青狂没有考虑太久,直接将她握住剑柄的手指逐一扳开。“危枣,说话。”

    危枣仍是没有半点动静,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只有无尽的自责与伤痛。

    凝视危枣的眼,青狂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闭了闭眼,他将危枣搂人怀中,紧紧的拥住她,想给浑身冰冷的她一点温暖。

    危枣没有半点挣扎的任青狂搂着,就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危枣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的双臂环住青狂的腰身,牢牢的抱着他。

    青狂俊美的五官闪过一抹讶异,不过,这份讶异瞬间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没人见过就连青狂自己都不知晓的温柔与爱怜。

    静静感受着从危枣身上传来的温度,青狂也腾出一只手,轻轻拍抚危枣微微发颤的背,就像在安慰一个哭泣不已的孩子。

    没有人说话,偌大的马厩里只有两人细不可闻的呼吸声,以及马儿的喷气、踱步声。

    好半晌,危枣终于开口:“青狂”

    危枣带着鼻音的声音,让青狂的心,悄悄地抽痛起来。“什么?”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放轻、放柔。“对不起你的剑染上血了。”危枣的声音有些哽咽。

    青狂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拍抚着危枣的背脊。

    “还有谢谢你。”危枣说得很轻,不过,青狂却听得一清二楚。

    缓缓退开青狂的怀抱,危枣微仰着头看着青狂,给了他一抹要他放心的微笑。“我没事了,青狂。”

    看着危枣既坚强又脆弱的微笑,青狂的心抽痛得更加厉害,可是,他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锦袋递给危枣。

    “这是”接下锦袋,危枣不解的望着青狂。

    “黑焰的鬃毛。”青狂抿了抿唇,表情有点不自在。“我想你可能会希望身边留着黑焰的东西。”危枣垂下螓首,好半晌才起头来,脸上的笑容,几乎就要夺去青狂的呼吸。

    “谢谢你。”

    青狂猛地别过头,表情相当不自在,不过,俊脸倒是悄悄浮起一抹微笑。

    “青狂。”危枣的声音从青狂的身侧传来“你能不能验一验饮水中的毒,毕竟,你在毒这方面比我专精,我想知道黑焰到底中了什么样的毒。”

    “我试试。”青狂走向摆在干草堆旁的水桶,从身上取出从不离身的精巧用具,坐下来之后,他聚精会神地开始他的验毒工作。

    看着青狂的背影,危枣走向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轻轻巧巧的坐在青狂身边,危枣一心一意的凝视着正专注验毒的青狂。

    为什么刚才会觉得青狂的拥抱很温暖?明明就很不喜欢被别人碰触,更别说是这样子的拥抱,通常这么做的人,只会被她用银针封住所有大穴;可是,为什么当时她没有推开青狂?

    是因为太伤心了吗?

    如星子般的眼眸飘向黑焰,危枣难受的红了眼,咬着下唇,她再度把头转了回来。

    不是这个原因!虽然真的很难受,但是她不是会因此就去寻求他人慰藉的人,可是她却主动的回抱了青狂。

    可是为什么?透过氤氲的水气看着青狂绝美的侧脸,危枣思索起这个问题,没有注意到青狂的目光已经转移到她身上。

    怎么这么呆呆的看着他?

    目光落在不知是沉思,还是在神游的危枣身上,青狂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

    这和刚才像是心死的危枣完全不同,现在的危枣只是很纯粹的发呆。他一直以为危枣是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神游上面的蠢人,可是,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面,不过

    还挺可爱的,他喜欢这样的她。

    浅笑渐渐转为明显的笑容,青狂放下手上的工具,伸臂将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危枣给抱入怀中。被人给拥入怀中,危枣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讶异的看向青狂,她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你在发什么呆?”左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青狂的右手轻轻抬起危枣的小巧下巴,很自然的将俊颜压向她。

    望着青狂缓缓降低的脸庞,危枣眨眨眼,不大能理解青狂的改变;上一次要青狂抱着她赶路时,他不是还一脸的不甘愿?可是,为什么现在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事情?

    看着危枣似乎还是没回过神来的模样,低低的笑声从青狂口中逸出,那不是平日嚣张得让人见了就想扁的笑容,而是只在危枣面前展露出来的温柔似风的温和笑容。

    怔怔的望着青狂脸上的笑,危枣有些讶异会见到这么没有恶意、不带戏谑,只是纯粹笑着的青狂。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么笑着的青狂会这么的吸引人。

    “别发呆了,真不像平常的你,不过,挺可爱的。”鼻尖磨蹭泛着自然粉红的香腮,青狂的头埋入危枣的颈窝,深深吸取属于她的香气。

    可爱?秀眉轻轻蹙起,危枣忘了推开青狂的头,只是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可爱!这不是她用来形容青狂的字眼吗?等等!为什么他们两个的角色好像颠倒过来了?

    有点不能理解的咬住下唇,危枣的视线向下移,总算想到该推开青狂。“青狂,别趴在我身上,起来。”

    “我、不、要。”窝得很舒服的青狂连动都不想动,语气摆明就是要耍赖。

    听到这种回答,危枣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简直就是小孩子,就算她不讨厌他这么拿自己当抱枕,可是,他也不能就这么理所当然的抱着她不放吧!

    可是,她似乎不讨厌青狂这么做

    讶异的情绪在危枣的心中一闪而逝,身体也为之一僵。

    “怎么了?”察觉到怀中人儿的不对劲,青狂很快的抬起头来。

    与青狂四目相接,危枣没有移开眼。好半晌,她才别开头,轻扬起一抹了然的微笑。

    “青狂,你验完毒了吧?”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危枣看向散了一地的特殊工具,轻声问道。“嗯。”见危枣打算开始谈正事,青狂也自动退开了一些,不过,左手还是扣着她的腰,右手开始收拾向来不离身的验毒工具。“这种毒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毒,它的成分很特殊,有中原的药材,也有关外的药材,不过,这两类药材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都很昂贵。”

    青狂顿了顿,又道:“而且,就我的经验来看,这是一种尚在试验阶段的毒,没有稳定性可言,就算是制毒者,在短时间内也无药可解。”所以,黑焰大概是死在试毒人的手上。

    最后一句话青狂没有说出口,也不打算告诉危枣,虽然危枣很可能已经想到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青狂。”沉默了好一会儿,危枣才开口:“你觉得这种东西的持有者大概会是谁?”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拿无辜的黑焰来试毒。

    “这些药材对平常百姓来说很难凑齐,所以,持有者非富即贵,很可能是皇室的一员,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对我们之中的一个人怀恨在心,所以才会挑黑焰下手。”这么说的同时,青狂的脑海中闪过一张他深恶痛绝的脸。

    该不会是那家伙吧?

    “青狂?”敏锐的发现到青狂的神色有异,危枣忍不住出声唤他。“你想到什么了吗?”

    “我想到了一个该死的王八蛋。”青狂咬牙切齿,看来一肚子火。“那家伙是个少爷,他家的那个锦织坊,是宫中唯一指定的民间绣坊,那家伙的妹妹又恰好是个得宠贵妃,而且”他眼神闪了闪,不愿再说下去。

    如果真是那浑球的话,他现在一定在客栈那边等着。“危枣,抱好我。”轻松的将危枣抱起,青狂走向黑焰,利落收剑回鞘后,他便大步走出马厩。

    “怎么了?”危枣不明白青狂突然转变的态度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确定一件事。”如果真是那家伙干的话,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

    “狂,我等你好久了。”才一踏入客栈,属于男子的声音便传来,语气含嗔带娇,听来很是暧昧。听到这个声音,青狂不由自主的浑身发冷;薄唇抿成一直线,他在放下怀里的危枣后,看向声音的主人。

    “温——宇——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个名字,青狂仿佛和名字的主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哎呀,没想到你会这么想我啊,狂。”被唤为温宇部的清秀男子给了青狂一抹诡笑。“瞧你,把我的名字喊得这么用心,想必你一定很思念我吧!”

    “谁见鬼的思念你了!”青狂的怒火高张,右手搭在剑鞘上随时准备出剑砍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鬼地方?”

    “因为你在这里嘛!”看来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清秀男子露出一抹斯文的微笑,口吻很是理所当然。

    “我在这里干你屁事!”语毕,青狂瞬间拔剑出鞘,准备痛宰眼前这个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

    “哎呀,狂,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温宇部娇声娇气,听来有几分姑娘家的味道。“你就算怪我这么久没来找你,你也要给我解释的机会,对不对?”

    “我说过只要你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一定会杀了你。”面色铁青的青狂看来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只见他架式一摆就要杀过去。

    一只小手突地拉住青狂的衣袖,同时制止他的行动。

    顺着白玉似的小手望去,青狂见到了危枣带着疑问的眼神,火气不由自主的降了一半。

    “青狂!这位温宇部是什么人?”从他和青狂刚才的对话听起来,这两个人大概认识,不过为什么这两个大男人听起来很像在打情骂俏?

    “这家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王八蛋,全天下就他最有可能在黑焰的水里下毒!”恨恨地瞪了眼在一边向自己抛媚眼的温宇部,青狂按捺着满腔的怒火向危枣解释:“我和这家伙的梁子结得很大,他是我这一辈子最想除之而后快的人。”

    “你们结下了什么梁子?”姑且不论这个叫温宇部的男人是不是在黑焰的饮水中下毒,危枣倒是很好奇这男人到底对青狂做了什么,不然没道理青狂会恨不得杀了他。

    “杀了他才能解决的梁子!”青狂的怒火就要压抑不住,因为那个姓温的王八蛋正朝他走来。

    “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想杀他?”看着青狂气急败坏的可爱模样,危枣突然很想摸摸青狂的头顶。

    “他做了必须用他的性命来偿还的事情!”左手轻巧的把危枣移开,青狂右臂一振,剑锋直逼温宇部的面门。

    面带微笑的温宇部轻轻一偏首,便闪躲开青狂这一计刺击,表情悠哉自得,眼神却很危险。“狂,很少看到你这么保护一个女人,不介绍一下吗?”

    “你不必认识。”冷哼了声,青狂再度发动攻势,剑锋招招不留情。

    “怎么这么说,好伤我的心哟!”温宇部扯唇一笑,扬开手中扇子挡下青狂的攻击。“我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被温宇部的话激得更为火大,青狂的剑招开始有些凌乱,不过身上的杀气倒是愈来愈强烈。

    “你好过分!”一面闪躲青狂的剑招,温宇部一面掩面哭泣。“人家这么爱你,你居然对人家说出这种话来,啊我不要活了”

    “我成全你!”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但青狂还是没有放松索命的剑招。

    “不行呐,死了我就看不到我最爱的你了。”温宇部忽而一笑,手腕转了转,扇柄格开了青狂的长剑。“啊,不然,我们一起死吧,狂。”

    “要死你自己去死!”火大的收势,青狂又随即出招,开始猛攻温宇部的下盘。“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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