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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时刻提高警惕吗？”
沈曦影沉默了，他想起了真大道教被满门屠杀的场景，那样炼狱一般的场景……其实和那天晚上的全真道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月令子，他说不定真的会将全真道的人也通通都杀掉。
“沈曦影！”夏步疏再也忍不住了，上去拉着沈曦影的胳膊。沈曦影看着夏步疏，只见她的表情是一脸委屈。
夏步疏说道：“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和蜃楼的存在之后，我也没办法把你当成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就算跟你一起长大的记忆是虚假的，可是一想到你会永远被困在你自己的梦境里，我就没办法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沈曦影，我把你当成伙伴，所以我也不希望你把我当成一个任务对象……”
听着夏步疏的这番话，沈曦影皱着眉，抬起头直视着夏步疏的双眼。
“我……杀了人。”沈曦影突然说道。
夏步疏一愣，根本摸不着头脑，“什么？杀了谁？”
“很多人。”沈曦影转过头看向大海，说道：“就好像你进入我的梦中，看到的屠杀场景一样。我杀了很多人。”
夏步疏放开了沈曦影，正在尽力消化沈曦影说的这番话，她又问道：“什么时候？”
“……就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杀了很多全真道的人。”
夏步疏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为什么？”沈曦影轻笑一声，看着夏步疏道，“因为他们该死，他们想抢走我的剑，他们想杀了我和林若叶，把我们当做妖怪。最后……还差点杀了你。所以他们该死。”
夏步疏对沈曦影的这些话简直是震惊不已，她原本以为沈曦影和林若叶不告诉她，是因为牵扯到真大道教和全真道的秘闻。
可是如今看来，居然是这么一个血腥的答案。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怕？”沈曦影问夏步疏。
其实沈曦影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内心非常挣扎。
他守着夏步疏从小到大，他非常清楚夏步疏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他杀了这么多人，还是以强者绝对霸凌弱者的姿态，她一定会认为自己残忍至极，甚至于以后都不愿意再亲近他。
所以他不愿意告诉夏步疏。
此刻他表面上平静如水，可是内心却十分复杂。
只见夏步疏似乎在理清楚思绪，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拽着沈曦影的衣袖，抬起头看着沈曦影弱弱地问道：“我、娑罗说我的胸口好像被人捅了一个大窟窿，但是……我跟全真道的人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意料之外的问题，沈曦影的心突然松了口气，说道：“因为牵扯到了内部的利益，你成了牺牲品。”
“你救了我？”夏步疏问道。
沈曦影摇摇头，“不是，是全真道的师尊救了你。”
“师尊……”夏步疏一脸懊恼，“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走的时候我都没能去当面道谢。”
“不用道谢了，卖的是我的面子救了你。”沈曦影安抚道。
夏步疏抬眼看着沈曦影，甩开了沈曦影的衣袖，怪嗔地说：“就这些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不可能，一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沈曦影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他看着夏步疏，问道：“难道，你就不害怕吗？我杀了那么多人。”
所有人都时刻提高警惕吗？”
沈曦影沉默了，他想起了真大道教被满门屠杀的场景，那样炼狱一般的场景……其实和那天晚上的全真道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月令子，他说不定真的会将全真道的人也通通都杀掉。
“沈曦影！”夏步疏再也忍不住了，上去拉着沈曦影的胳膊。沈曦影看着夏步疏，只见她的表情是一脸委屈。
夏步疏说道：“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和蜃楼的存在之后，我也没办法把你当成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就算跟你一起长大的记忆是虚假的，可是一想到你会永远被困在你自己的梦境里，我就没办法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沈曦影，我把你当成伙伴，所以我也不希望你把我当成一个任务对象……”
听着夏步疏的这番话，沈曦影皱着眉，抬起头直视着夏步疏的双眼。
“我……杀了人。”沈曦影突然说道。
夏步疏一愣，根本摸不着头脑，“什么？杀了谁？”
“很多人。”沈曦影转过头看向大海，说道：“就好像你进入我的梦中，看到的屠杀场景一样。我杀了很多人。”
夏步疏放开了沈曦影，正在尽力消化沈曦影说的这番话，她又问道：“什么时候？”
“……就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杀了很多全真道的人。”
夏步疏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为什么？”沈曦影轻笑一声，看着夏步疏道，“因为他们该死，他们想抢走我的剑，他们想杀了我和林若叶，把我们当做妖怪。最后……还差点杀了你。所以他们该死。”
夏步疏对沈曦影的这些话简直是震惊不已，她原本以为沈曦影和林若叶不告诉她，是因为牵扯到真大道教和全真道的秘闻。
可是如今看来，居然是这么一个血腥的答案。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怕？”沈曦影问夏步疏。
其实沈曦影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内心非常挣扎。
他守着夏步疏从小到大，他非常清楚夏步疏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他杀了这么多人，还是以强者绝对霸凌弱者的姿态，她一定会认为自己残忍至极，甚至于以后都不愿意再亲近他。
所以他不愿意告诉夏步疏。
此刻他表面上平静如水，可是内心却十分复杂。
只见夏步疏似乎在理清楚思绪，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拽着沈曦影的衣袖，抬起头看着沈曦影弱弱地问道：“我、娑罗说我的胸口好像被人捅了一个大窟窿，但是……我跟全真道的人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意料之外的问题，沈曦影的心突然松了口气，说道：“因为牵扯到了内部的利益，你成了牺牲品。”
“你救了我？”夏步疏问道。
沈曦影摇摇头，“不是，是全真道的师尊救了你。”
“师尊……”夏步疏一脸懊恼，“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走的时候我都没能去当面道谢。”
“不用道谢了，卖的是我的面子救了你。”沈曦影安抚道。
夏步疏抬眼看着沈曦影，甩开了沈曦影的衣袖，怪嗔地说：“就这些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不可能，一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沈曦影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他看着夏步疏，问道：“难道，你就不害怕吗？我杀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