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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揪着那些事不放。但是……”

    “如果你们再次重蹈覆辙,我可就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直接将你们都灭了。”楚雷微微一顿,神情变得有些冰冷地道。

    “当然,我们相信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两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有些小心地道。

    楚雷嘴角微掀,不再多说,直接上前两步,正视着辇车中的模糊身影,淡淡地道:“灵尊以上强者,在陨落时会因为体内过于庞大的天地元力无处安放,而使身体化为飞灰,就像刚刚的薛凌。而灵尊级以下的,除非是被过于庞大的可怕力量所侵蚀,不然是不可能导致身体分解的。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吗?裁决圣女……大人。”

    说到最后,楚雷刻意加重了“大人”两个字的语气,目光凝视着辇车中的人影。

    “你到底想说什么?”辇车中的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听不出一丝情绪。

    但若是有人能看到辇车内的情景,就会看到,里面的人正双手紧握着,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修长白皙的手上,甚至还因此有着一丝丝血迹涌现。

    楚雷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淡淡地道:“梓莘花的花种,你拿到了吧?”

    “拿到了,还要多谢楚长老慷慨赠送。”

    “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谈什么赠送?”楚雷微微笑道,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很是勉强。

    “你……你果然知道了。”那道清冷的声音中,罕见地多出了一丝慌乱。

    “我宁愿自己不知道。”楚雷微微摇了摇头,道:“当年,我以为是我的能力不足,但从来没有想过,那……居然会是个假象。甚至在我看到真相的时候,我还宁愿自己是看错了,但是,在秋先生来到启明学院,后来跟我讨要花种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残酷的现实,我看到的那幅画面,居然是真的。”

    “而现在,你也确实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以一种根本不认识我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切的一切,都在真实地发生。”

    听到楚雷的话,感受到其话语中那股无法掩盖的悲伤,在场众人都不禁疑惑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辇车中的裁决圣女,更是有些无法忍住地流下一丝泪水。

    “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原因是什么?你是怕我们挡住你的光辉未来?还是你觉得,我和他都是那种会妨碍你前进的绊脚石?还是说,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你告诉我!”楚雷终究无法忍耐,大声吼了出来,那股气愤,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裁决圣女有些带着哽咽的声音传了出来,让得包括秋先生在内的秩序裁判所的所有人都有些震惊,平日里,裁决圣女待人都是有些冷冰冰的,谁见她有过这样的情绪?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决定,四年,将近四年的时间,他整日借酒消愁,让自己一天天地堕落下去,一个天赋杰出的优秀天才,在这四年里,实力毫无寸进。甚至数次与人对战,都用着拼命的打法,自暴自弃,就想着,或许,死了之后就能见到他想见的人。”

    “你知不知道,有几次,若非我反应快,使用了非常手段,他可能真的已经死了。如果他死了,你觉得他能见到自己相见的人吗?尤其在我知道真相后,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去引导他,让他试着忘记过去,好不容易,他才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你知不知道,近四年时间,我一直活在自责之中,我一直想着是我害死了你。若非我当年与你走得太近,凌先生不会见死不救,若非我当年在灵域中先去了一处古遗迹,你不会被狂龙戟所杀!”

    “但现在,你却忽然间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是这么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彰显你现在的身份地位,还是想告诉我们当年是我们阻碍了你的脚步?然后装作不认识我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不配认识你这种大人物了?”

    楚雷的情绪很不稳定,怒视着辇车中的裁决圣女,喘着粗气。

    “什么意思?楚长老,你的意思是?难道她……她是……”凌志峰快步走到楚雷身边,有些不可置信地道。

    “没错,就是她,一个骗了我们所有人将近四年的人,一个本应该在上次交流赛就死去的人,我的姐姐,月馨!”

    楚雷的眼睛红了起来,夹杂着愤怒和悲痛,被欺骗的愤怒,被最亲近的人耍弄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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