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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的这种推销方式让我想起了我上小学时的门卫大爷。他们俩一比较,还真是有些相像,岁数也差不太多。都是皮肤粗糙,毛孔粗大,颜色黢黑,骨架高大,稍胖的身材。

    当年的那位门卫大爷,也是整天躺在门口的椅子上。上下学别人跟他问个好,他也是淡淡地睁一下眼,爱答不理地哼上一句。

    估计是校方给开的工资太少了,又或者是他整日闲着无聊的原因。他就兼职卖起了盗版光碟。那时候DVD是很流行的,他的小生意很快便火了起来。大部分买家都是来接孩子的父母。

    父母们在门口等着磨烦的老师与孩子的长长辞别中,很是无聊,与其他父母的谈话也总是谁家孩子的什么什么长,谁家孩子的什么什么短之类的话题(恰好我又是最短的那个,所以被别人指着后背说的次数也是最多的),所以,他们很自然的就被大爷小摊上花花绿绿的碟子封面给吸引了过去。

    大爷平时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摆出小摊来,领导来了就装傻充愣地问个好,领导一走就偷摸着拿出几个,这样做的目的是领导再来了也能很快得收回去,上过学的人都知道,这是大家一贯的小动作。

    后来的一天,大爷没了影子,门口换了个整日拉着脸的老婆子。她是小学校长的老娘,老人在家呆着无趣,因为又非常喜欢看见孩子,所以就顺水推舟地坐在了那里。我打听到的小道消息说,大爷被开除了。不过,根据大爷的经济头脑和投机取巧敢于冒险的精神,我想,在生存方面的问题他是能够解决的。

    果然,不久后就听到了大爷用多年的积蓄开了一个隐秘的小店,店前卖书,看上去正经又文雅;店后卖些成人用品,因为那时扫黄情况严重,所以大爷总是偷偷摸摸的。我有一次约了几个小伙伴去看望他,顺便想买些学习用的资料,因为害怕会被好学生看到被高密,就走了后门。好像大爷以为我们是警察派来的小特务,慌张着随便给了我们一些东西,我们几个把玩了很久也没整明白,当时我们认为那是很高深的玩意儿,还是小孩子的我们阅历不够。

    回到游戏。

    我摘下眼镜,看到了他手中拿着的是个普通的玻璃瓶,里面是透明的液体,浓浓的,难以流动。我深知这位大爷费死劲的用心,很想花些钱帮助他,而且他介绍的这种什么叉叉油,是我从未听过,从未见过的东西。在现实中想必大家都听过,有一种和大爷说的这个效果相反的叉叉叉叉油,涂抹过后好像能产生增加内部坚韧度一般的作用。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竟是此等神油,就是我不用,也应该收藏的。可是,我穷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一个Bra和一幅眼镜了,别说钱,就是装钱的兜都没有。

    “您看我这样子,能不能作个以物换物的交易。”如此寒酸的话说得我自己都难以启齿。

    “咩,咩,咩。”

    是熟悉的羊叫,我四处看了下,发现远方的半空中有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又突然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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