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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絮叨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星半点儿的悬浮在空气里的露水或者冰屑，从皮肤冷到心底，哪怕是坐在篝火前也毫无暖意。
“所以我为啥死了那么多回……还死那么惨……”
“唔，体验生活？无伤通关？说起来，系统不是有任务引导之类？我还以为你是想挑战自己。”
“……我进去的时候以为是类似于别的虚拟世界那样教基本操作的，就跳过直接关掉了。”
卡卡沉默了片刻，“……那还真是恭喜啊，不知不觉就自己养成了良好的使用习惯。”
……
一番扭曲抓狂之后，维达恢复平静。
“所以，那个皇帝，相当于是大地母神厄思洛的代言者之类的咯？”
“没那么简单。”卡卡在面前划开裂隙取出两盒驼奶倒进壶中，煨在石头垒成的火塘边缘，“一方面来说，他确实凭偏厅的那个皇室长久使用的祈祷室活了下来，很难说没有那其中被供奉的女神的某些期许；另一方面，爆炸后仍持续泄露的聚变引擎与燃料仓库促使着残存的深空科考船辅助智能找到修复，至少是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的可能性，而他算是当时为数不多，甚至有可能是唯一的选择。”
“这两者共同作用之下，才有了现在这个半人半蚁的‘军团暴君’。”
“这就是为什么当沙漠周边智慧生命活动频繁到超出某个限度他就会出动的原因了，好不容易重建的脆弱的生态链被打断，土地沙漠化加剧，辛苦多年结果绝境沙漠不减反增，远快于他为改善、维持而做出的努力。换成是我的话，老被这么搞也受不了。总之，从源头掐断确实是个方法，就是选周边定居者下手这个分支蠢了点。”
“对啊，他为什么不和周边定居的人交流呢？”
“从他记忆中撷取的信息来看，早期是有的，但你应该也猜得到，大家作为人类普遍都比较短寿而健忘，加上沙漠周边又不是啥定居的好去处，无非是别处难以过下去。”
“赚了钱去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定居不比在这喝风吃沙子强？至于那些愿意从自身做起改变环境的，终究是极少数，成果比起破坏的，算得上是杯水车薪吧，这世界的人类毕竟各方面技术都还不够成熟。”
“而且他限制了辐射的同时，辐射作为支持他活动的能源也束缚了他。被改造后的他没法离开核心区太远，给那些愿意改变环境的人的支持也就有限的很了，又不能一直守着。重复十来代之后，他就基本放弃了。”
“他不是都到了库秋姆附近？也蛮远了。”
“那基本上就是他的极限了，就这，还不能久待，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从他四五百年前的记忆来看，在那个距离上超过一小时就会衰竭，这些年实力有进步的话，也许会再长一些？总之不怎么看好。”
“那你真的会帮他么？像第四重世界里展现的那样？”
“当然，为什么不呢？”
“我是说，你向他展现的那些手段，都是真的？那看起来比魔法还要不可思议。”
“不不不，对我来说，魔法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哪怕我现在渐渐地可以理解某些魔法的部分环节，但还有更多我到现在甚至都根本没法想象，连假设都不太好提。”
“至于光伏储能降低蒸发量、植物筛选改造削弱水土流失、生物链重塑平衡碳氮氧循环、拆了爆炸造成的周边环形隆起的一侧引入更多水汽？那些都是原理清晰过程可控结果可预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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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絮叨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星半点儿的悬浮在空气里的露水或者冰屑，从皮肤冷到心底，哪怕是坐在篝火前也毫无暖意。
“所以我为啥死了那么多回……还死那么惨……”
“唔，体验生活？无伤通关？说起来，系统不是有任务引导之类？我还以为你是想挑战自己。”
“……我进去的时候以为是类似于别的虚拟世界那样教基本操作的，就跳过直接关掉了。”
卡卡沉默了片刻，“……那还真是恭喜啊，不知不觉就自己养成了良好的使用习惯。”
……
一番扭曲抓狂之后，维达恢复平静。
“所以，那个皇帝，相当于是大地母神厄思洛的代言者之类的咯？”
“没那么简单。”卡卡在面前划开裂隙取出两盒驼奶倒进壶中，煨在石头垒成的火塘边缘，“一方面来说，他确实凭偏厅的那个皇室长久使用的祈祷室活了下来，很难说没有那其中被供奉的女神的某些期许；另一方面，爆炸后仍持续泄露的聚变引擎与燃料仓库促使着残存的深空科考船辅助智能找到修复，至少是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的可能性，而他算是当时为数不多，甚至有可能是唯一的选择。”
“这两者共同作用之下，才有了现在这个半人半蚁的‘军团暴君’。”
“这就是为什么当沙漠周边智慧生命活动频繁到超出某个限度他就会出动的原因了，好不容易重建的脆弱的生态链被打断，土地沙漠化加剧，辛苦多年结果绝境沙漠不减反增，远快于他为改善、维持而做出的努力。换成是我的话，老被这么搞也受不了。总之，从源头掐断确实是个方法，就是选周边定居者下手这个分支蠢了点。”
“对啊，他为什么不和周边定居的人交流呢？”
“从他记忆中撷取的信息来看，早期是有的，但你应该也猜得到，大家作为人类普遍都比较短寿而健忘，加上沙漠周边又不是啥定居的好去处，无非是别处难以过下去。”
“赚了钱去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定居不比在这喝风吃沙子强？至于那些愿意从自身做起改变环境的，终究是极少数，成果比起破坏的，算得上是杯水车薪吧，这世界的人类毕竟各方面技术都还不够成熟。”
“而且他限制了辐射的同时，辐射作为支持他活动的能源也束缚了他。被改造后的他没法离开核心区太远，给那些愿意改变环境的人的支持也就有限的很了，又不能一直守着。重复十来代之后，他就基本放弃了。”
“他不是都到了库秋姆附近？也蛮远了。”
“那基本上就是他的极限了，就这，还不能久待，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从他四五百年前的记忆来看，在那个距离上超过一小时就会衰竭，这些年实力有进步的话，也许会再长一些？总之不怎么看好。”
“那你真的会帮他么？像第四重世界里展现的那样？”
“当然，为什么不呢？”
“我是说，你向他展现的那些手段，都是真的？那看起来比魔法还要不可思议。”
“不不不，对我来说，魔法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哪怕我现在渐渐地可以理解某些魔法的部分环节，但还有更多我到现在甚至都根本没法想象，连假设都不太好提。”
“至于光伏储能降低蒸发量、植物筛选改造削弱水土流失、生物链重塑平衡碳氮氧循环、拆了爆炸造成的周边环形隆起的一侧引入更多水汽？那些都是原理清晰过程可控结果可预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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